“管哥,你怎么来了?”
管涛咬了咬牙,然后做出一副闲谈的样子,踱步走进来:
“没什么,到你这歇歇,找口水喝——外边几个小兄弟在查案。”
“查案?查什么案?”
“有人失踪了,过来问问。”
管涛假装漫不经心地说这话,可眼角的余光,始终盯在钱途的脸上。
钱途笑笑,笑的很局促,然后又吸了口烟:“我知道是谁失踪了。”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有心情在这抽烟。”
“跟我有什么关系?”钱途近乎是瞪着管涛说出了这话。
管涛想笑,但是笑不出来:“我知道,肯定跟你无关,不过,说无关,也不全对。”
钱途突然坐直了,把烟扔到地上,又朝地上吐了口浓痰,说:
“管哥,你这什么意思——这么些年,我可没拿你当外人。怎么,你反手就捅我刀子?”
“钱途,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捅你刀子?”
钱途大概觉得自己话说的过分了,收敛了一点:“你敢摸着良心说,老爷子那天那么对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管涛回头想了想,好像无法反驳,哼笑一声:“你要是这么说,这事还是怪你自己,若不是你找我告姜鸿宇的状,我怎么会查到姜鸿宇身上,老爷子又怎么找得到的姜鸿宇,姜鸿宇又怎么会告你的状,这还不是因为你。我跟你直说了吧,如果不是你手脚不干净,想占别人的便宜,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钱途也无法反驳。
他又往旁边一瘫,哼了一声:“所以,是我活该!”
管涛瞧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心里一阵嫌恶,可还是忍着厌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