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程春生乐不思蜀,完全不想回去,还想再接着玩。

跟程春生这个光棍汉不一样,赵体育只来了一天,就熬不住了,尤其晚上睡觉,在次卧里打地铺时,翻来覆去睡不着,惦记家里怀孕的媳妇儿。

程立夏陪他一块打地铺,见他迟迟不睡,不明所以,问他是不是不习惯打地铺。

赵体育抱着枕头,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句:“你怎么能懂我的心情呢?”

程立夏气的冒烟。

还是睡在床上的程春生更懂赵体育的心思,笑着说:

“哥,你让赵哥抱着你睡就行了,赵哥跟我姐夫得的是一样的病,抱不到人,就睡不着。”

程立夏这才恍然明白,原来赵体育是想媳妇儿了。

程立夏恶作剧地把腿翘到赵体育身上,赵体育使劲推开他:

“一边儿去,谁要闻你的臭脚!”

赵体育在申城待了两天,才和程春生一块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赵体育心情特别好,不管对谁都笑容可掬。

也包括他们对面卧铺上的人。

等到了省界,下车换乘,再次上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时,一落座,听到对面座位上的人,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

赵体育和程春生抬头去看,发现前之前跟他们睡对面的,现在居然又跟他们坐对面。

双方看到彼此,都为这种巧合感到惊喜。

到这时,赵体育和程春生才仔细打量对面的两人,发现他们都气度不俗。

一个五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干净的灰色中山装,头发斑白,气场很干练,应该是单位里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