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飞见姜鸿宇情绪还是低沉,又说:“对了,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文化局有位干部被人打了吗,就是那个人。”
“是吗,打的还是轻了。”
“你不知道,听说打的很惨很惨的——”
“能有多惨?”姜鸿宇问。
程雪飞又有些茫然,她当时走的时候,只听说非常惨,具体惨成什么样,她也不太清楚。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时间,也没人再提起这事,就更无从得知那些细节。
但为了安抚姜鸿宇,她还是自行编了一套说辞:“反正就是,特别惨,听说手也断了,腿也折了,脚也不能走了,脸上全是血口子,肠子都被打的绞在一起,你说惨不惨吧?”
姜鸿宇一脸疑惑:“——”我当时好像不是那么个打法,症状有点对不上。
他微微扭着头,看着编瞎话编的自己都快信了的女人,看着女人一脸真诚地撒着谎,心里莫名其妙地想要教训她一下。
但他按兵不动,决定还是配合着女人把戏演下去:
“是吗,确实挺惨——不过,这次聚餐,我跟你一块去吧,到时候让卓阿姨帮忙接下孩子。”
程雪飞不太乐意:“我走一步你跟一步,这样不好吧?”我连特么连出去应酬吃饭的自由都没了!!
“有什么不好?”姜鸿宇也不高兴了,“我跟我媳妇儿一块出门的自由都没有?”
程雪飞见他开始较真,又主动服软:“有,当然有,去就去——不过,答应我,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挑事。”
“放心吧,就算我想揍他,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手的。”
姜鸿宇见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心头的邪念又膨胀起来:
“好了,不说别人,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