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也就彭大诗人、杨大画家还有黄世仁,这三个老油条敢给路馆长灌酒。
赵体育他们几个年轻的,凑成一小堆,喝他们自己的,也各个喝的脸上通红,脑子飘飘然。
程雪飞一瓶又一瓶地开着,把十瓶白酒全开了,放到桌子上。
他们喝了一瓶又一瓶,最后各个喝的人仰马翻。
而于红梅,也早已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程雪飞见路馆长还有些清醒,似乎仍然忘不了录像厅,嘴里模糊地说着录像厅和分成的事。
程雪飞问:“路馆长,你想改录像厅的分成,是不是?”
“对——对——”路馆长眯着眼,嘿嘿笑着。
“行,那再喝一杯,喝完咱们再谈。”
“好——好——”
程雪飞给路馆长又喝了一杯。
见他还执着地坚持着,又给他倒了几杯。
这时候,程雪飞庆幸自己的酒量,大概遗传她爸程发达了。
程家的老少爷们,都是千杯不醉的好酒量。
几杯酒灌下去,路馆长终于失去了抵抗,身体前后左右晃了晃,最终倒在了酒桌上。
程雪飞冷静地望着满桌醉鬼,嘴角浮起了微笑。
还有点理智的赵体育晃着脑袋问:“飞姐,这一桌人,怎么办?”
“其他人先不管了,把两位馆长送到办公室去,等他们酒醒了,会自己回去的。”
“哦——”
赵体育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叫了另一个人,两人先把于红梅拖到了二楼办公室,放倒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