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黄博华就顺便领着两个闺女一块去上学。
因为昨晚喝醉,是被人用拖拉机送回来的,自行车还在大院里锁着,所以他得步行去乡里。
幸好路程不远,走个二十分钟就到了。
父女三个都走了以后,铁凤才敢回屋。
掉在地上的被子已经被捡起来了,床上一片凌乱。
再想到昨晚的事,铁凤突然脸红了。
这天中午和晚上,黄博华都一切正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很少跟铁凤说话。
到了夜里睡觉时,两人照旧一人一个被桶。不过,黄博华不再屁股朝着她,而是平躺着睡。
铁凤平日睡的很早,可是这天晚上,因为揣着点心事,就有些难以入眠。
她听出黄博华也没睡着,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僵持着。
等外间的座钟敲响了十点的钟声时,铁凤还是抵抗不过困意,脑子开始昏昏沉沉。
她刚入眠,就察觉被子被人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然后,一只胖乎乎的手落在她身上。
铁凤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这狗男人又想来这一套,趁我睡觉搞偷袭。
好吧,那我就继续装睡。
黄博华一言不发地重复昨天的过程,悄悄脱衣行动,然后悄悄地——
铁凤又是轻轻一声「啊」,她确定了这不是梦以后,就不敢放肆了。
两人在被窝里忙的热火朝天,如鱼得水。
完事以后,黄博华在她身旁躺下来,照旧一言不发。
铁凤摸黑穿上衬衣,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就不能说句话?”
黄博华的呼吸顿了一下,故作不耐烦地问:“我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
铁凤在黄博华的强势下又吃了个瘪,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