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种东西,越是悄无声息地进入心间,就在心里扎根越深。

深到一辈子都无法根除。

她感受着姜鸿宇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肩头,搅的心里有些痒。

她轻轻转过身,捧着姜鸿宇的脸,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然后翻过身,趴在他身上,问:“可以吗?”

“舍命陪美人。”

第二天,两人离开酒店。

临走之前,姜鸿宇还特地回到他住的房间,故意把床上弄的一团乱,地上、卫生间沾着水踩脏,都故意弄的像有人住过一样。

然后才和程雪飞离开。

——

当程雪飞和姜鸿宇在申城逍遥快活的时刻,在西埠乡,程春生同学也没闲着。

一到了星期五下午放学,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到照相馆。

他让双胞胎兄弟帮他捎话回家,说他这两天不回去了,要在姐姐的照相馆,帮姐姐照相。

当天晚上,他就在照相馆里面狭小的办公室兼休息室里睡了一夜。

一大早起床开门,心情格外的好。

搓搓小手,今天终于开始单干了!

他正站在门口,内心豪情万丈时,小芬从街对面来了。

小芬看见的情景是这样的:

程春生像个二傻子似的叉腰站在正门口,仰头望着天空,双腿绷直,脚尖踮起。

看起来像要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