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住处,热了中午的剩菜、剩饭,胡乱吃了几口,就陪孩子睡了。
另一边,我们的粮站站长于大荣,如履薄冰地接待了来自县城的老丈人和侄子。
经过老人家的一番好言相劝,于大荣深刻检讨了自己的行为,没有一句反驳。
其实葛师傅根本没怎么批评他。
葛师傅一直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故意向着自己的闺女。
他知道自己的闺女跟那位外孙女有些强势霸道,而自己的这个女婿,尽管私德上有些污点,但大事上还是拎的清。
老丈人跟女婿一番谈话,于大荣随后就跟着老丈人去了县城。
在县委家属院,看到了自己的媳妇跟闺女,又一顿认错悔改,恳求媳妇原谅,请求媳妇回家,别再给老丈人和大舅子一家添麻烦了。
葛群花赚足了面子,加上父亲和哥哥嫂子一通劝说,就借坡下驴,不再逞威风了。
况且母女两个还得回去上班,不能无缘无故地旷工太久。
于大荣当天在县城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带着媳妇闺女回到西埠乡。
回来以后,葛群花也不再告状了,估计是被老父亲说通了。
一个人,再狂妄蛮横,对于父母的话,多少能听进去一些。
他们的日子看似平静下来,可对于大荣来说,心里却有了一个疙瘩。
这个疙瘩,就是革命脸张春桃。
于大荣自诩风流,可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跟小媳妇勾搭,而且一定要小媳妇心甘情愿,绝不会强迫人家。
勾搭上小媳妇之后,多多少少会给人家点好处。
困难时期,给点吃的,哪怕给几个白面馒头,也不会白占人家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