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但是会特别没有安全感。”
喂,不是这么演的吧?!
焦臻蒙了两秒,眨巴眨巴眼,难以置信:“所以刚才你躲我,不是因为觉得那什么,而是担心我锁你喉?”
肖遥没说话,但是此刻静默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咔嚓一声,焦臻仿佛听到自己心碎成八瓣的声音。
她挣开他,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正襟危坐地看电影。
电影里反派邪魅一笑:“醒醒吧,别做梦了。”
是的,她醒了。
肖遥在沙发头那儿靠了一会儿,然后才起身,看着她无语至极的糟糕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笑的时候声音总是显得很干净好听,不含浪荡,也没有嘲讽。
听得焦臻耳廓一红:“笑个屁啊,就你懂得多。”
“没,我说错了。”他个高胳膊长,一倾身就拉到了她的手。
焦臻眼睛不离投影,阴阳怪气:“您还有说错的时候?”
“我刚才说的是普遍情况,但你不在这个范围内。”肖遥的语气好像哄诱,身体也贴向她,“毕竟不管你摸我或者亲我哪里,我都有感觉的。”
焦臻被他压在沙发靠背处,身后是柔软的触感,身前是男人紧实的身躯,她仰着头,承受着肖遥细细密密的吻,但很快脖子就感觉很酸涩。
她呜咽一声想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