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焦臻完全没有之前的亢奋了,安安静静坐着,一言不发。
麻药劲儿缓缓过去,她开始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当熟悉的店铺出现在眼帘的时候,焦臻有些怔愣,她不太能张嘴说话,声音有些含糊:“来这儿干什么?”
面前赫然是焦臻的“伤心地”,她就是在这里用蛋糕糊了劈腿渣男,同时也是多年后再次遇见肖遥。
肖遥停好车:“医生说你现在可以吃点儿冰淇淋或者喝点儿冰水。”
焦臻没说话。
肖遥解开安全带,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怎么,触景生情?”
生个屁的情。
只恨自己嘴皮子现在不怎么利索,要不然焦臻一定要舌战群儒。
她也将安全带一解,干脆地下了车,一副“我要是生情我跟你姓”的架势。
两人进门,迎接他们的还是曾经那个帮她说过话的服务生。
小哥显然是还记得焦臻,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露出一个微妙的神情,但也仅仅一瞬,又热情洋溢地跟她打了声招呼,之后非常自来熟地冲肖遥说:“遥哥来啦!”
果然是认识的。
小哥指了指楼上:“老位置留着呢。”
肖遥拍了下他的肩膀:“谢了,再帮我拿一个冰袋。”
小哥比了个“ok”,笑嘻嘻地说:“那你俩先上去,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