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湿隔离也做的和自家完全不一样。
焦臻呆坐在马桶了愣了好一会儿,心跳加快地检查自己的衣服。
还是昨天的裙子,除了头有点儿疼外没有任何不适。
她出了卫生间,在卧室里转了一圈,终于看明白这格局和自家是相反的,而且这装修越看越眼熟。
所以,这是肖遥家???
焦臻喝醉的经验几乎为零,也不清楚喝多了到底会发生什么,但现在就是不可避免地想到平时影视剧和小说里的那些情节。
她有没有吐他身上?
她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她有没有趁着喝多对他做了什么?
焦臻抓着头发逼着自己回忆昨晚的一切。
但越着急越什么都想不起来。
门外由远及近响起了脚步声,然后停在门口,接着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连续的三声像是在敲打她脑壳儿,把她打到魂飞魄散。
焦臻下意识往后退,结果咚的一声,小腿磕到了桌角。
肖遥听见她短促的惊呼,直接拧开门进来了。就见焦臻坐在地上抱着腿异常痛苦。
他赶紧过去半跪在她面前,紧张地扶住她肩膀问:“怎么了?”
“嗑着桌腿了……”
肖遥又要去扒拉她捂着的小腿:“让我看看。”
焦臻不撒手,只低着头说:“没事儿,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好,要是还疼就告诉我。”
肖遥这话说得太过于亲昵,焦臻听得心里犯嘀咕,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秋后算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