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觉得自己这颗心好像去坐了过山车,忽上忽下,特别刺激。
他紧了紧嗓子:“知道什么?”
“他对我挺好的。”
心花怒放就是这个意思吧,他心里可能已经开出了一朵花。
肖遥抱她更紧,唇边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你真这么觉得?”
焦臻似乎是有些倦了,头越来越低,最后靠在他胸口,像一只不再张牙舞爪的小猫咪。
“嗯,所以,你不要告诉他。要不然他尾巴,一定翘到天上了!”
肖遥垂眼看着她恬静的面容答应道:“好,不告诉他。”
回程的路上焦臻彻底睡着了,肖遥将车开得很稳,偶有道路两旁的光影打在她脸上,更有一种纷乱之中的安宁之感。
尽管他一直都知道安河是一个很小的镇,但此刻那种感觉到了峰值,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区,肖遥想,为什么这条路不能再长一点儿?
本以为焦臻睡着就万事大吉,谁知停好车后刚要将她抱出来,小祖宗又开始折腾了。
她烦躁地一推肖遥,然后背过脸去,继续蜷在一起睡。
仔细听还有咂摸嘴的声音。
肖遥照顾酒鬼的经验几乎为零,能被他“照顾”的基本都是男性,对于那样的人他就直接暴力上手,哪儿管对方什么状态。
但现在他面对的是焦臻,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慌张感。
没办法,他又俯下身,打算继续沿用在酒店的姿势将她公主抱回去。
然后,这次小祖宗不再是推开他,反而顺势勾着他的脖子,还亲昵地往他身上蹭了两下。
七月天正热得要命,哪怕是晚上的车库,也有着蒸腾的热气,她身上挥之不去的香味与浓烈奔放的酒味,让人再次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