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低头看了她一眼,还算老实。
刚出酒店大门,焦臻却忽然不管不顾地闹腾起来,撑着肖遥的胸膛就要起来。
“这是哪儿啊,你谁啊你……”
肖遥颠了她一下,“哼”了一声问:“你说我是谁?”
焦臻伸手,左右手分别贴在他两颊,目光有些涣散地“咦”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呃,面熟?”
焦臻的手又小又软,掌心还热乎乎的,眼睛湿漉漉的写满了疑问,就像是一个求证的小孩子,偏偏她眼周鼻头嘴唇还发红,媚态尽显。
肖遥扣着她腿弯的手不自觉收紧,手上滑腻的触感,鼻间醉人的气息,眼里娇意。
每一样都像是挑战他忍耐极限的毒药配方,努力让他丢盔弃甲,臣服于此。
见他不说话,焦臻手上用了力气,又是揉又是扯他的脸颊,玩得开心了还咯咯笑:“你皮肤好好哦。”
肖遥:“……”
他眸色暗了暗,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把车停这么远。
喉结无规则地上下起伏,他沉沉吐气:“别乱动。”
事实证明,不要试图跟一个醉鬼说这些话,很容易引起对方的逆反心理。
于是,焦臻来了脾气,变本加厉:“我就乱动!”
肖遥再次站定,眼睫轻颤,强压下那股从下面上来的燥意,声音也重了几分:“你信不信我把你垃圾桶里?”
焦臻果然听懂了这句话,肖遥觉得有的时候恐吓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然而两秒后,“哇”的一声,怀里的人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