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睫垂着,薄薄的眼皮看起来有些冷淡,哪怕翘着嘴角也不见得有什么笑意在其中。
“怎么了,黑色和白色是您的专属色吗,其他人穿不得?”
焦臻一噎,觉得跟肖遥这种很擅长抬杠的人说话,就得比他还不要脸才是。
于是她粲然一笑,小虎牙明晃晃地露了出来:“是啊,你不能穿。”
肖遥松开按着门把的手,眯着眼睛,卧蚕很明显。
焦臻有点儿笑不出来了。
肖遥看着她,然后单手搭上衬衫的扣子。
焦臻说话带上了点儿磕巴:“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让我穿吗?”
他的衬衫领口本就松松垮垮的,离得近了能看见露出的平直锁骨,颈窝凹陷,能养一尾鱼。
喉结凸出,伴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
她恶向胆边生,想要伸手去感受下那凸起的凌厉,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
楼道昏暗,只有光自她身后照过来,有什么东西在这种因玩笑产生的暧昧中游荡。
焦臻像是受了蛊惑一般缓缓抬手。
无人阻拦,像是任君采撷。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到之时,颈窝那儿养的一尾鱼好似真的扑腾了一下,溅出水花,惊扰梦中人。
要命,他家玄关有毒吧?
怎么每次在这儿都得发生点儿奇怪的事情?
焦臻想要收手,却被人猛地攥住手腕。
“你要帮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