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心情似乎很好:“嗯,还是挺下饭的。”
焦臻:“……”咱也不知道你就吃了两块排骨怎么能吃一碗饭。
按照平常的顺序,吃完饭没什么事儿该送客了。
但显然今天不该是这样的流程,焦臻觉得如果不说点儿什么还挺对不起这顿饭的。
她用汤匙搅了两下汤,重新开口:“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肖遥就知道她有问题。
“嗯?”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她抿抿唇,又将视线移到桌子上的药膏上,“还有那个,你家里怎么会备那东西?”
焦臻觉得这种生活技能都是用经验堆起来的,她大学四年外加毕业的一年都没有拿手菜不说,感冒药都是现买更别说烫伤膏了。
肖遥从小到大被人好生伺候着,哪怕准备高考的时候都带着保姆去了延城,更别说后来他还是在北京上的大学,也不算离开家啊,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可以当理所当然,可以直接闭口不谈,可以表示毫不在乎。
可是她还是问了出来。
原来,那些小细节都被她注意到了。
那是不是代表着,她不会再那样排斥他,甚至还会因为好奇而推动了解呢?
喜悦占据主导,让肖遥有了一点儿敞开心扉的勇气。
“饿的次数多了就会做了,被烫的次数多了也就会习惯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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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单机的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不,我不习惯,来条评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