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出声低低的应。

黑夜里吹过带着凉意的风，把白一一黑色的裙摆吹开，飘在了男人穿在西装裤的腿面上，连着那乌黑的长发一起，也和男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酒精的气息在鼻翼间浮动，带着一点人体的温热，还有唇瓣的柔软。

温热的掌心覆在了不盈一握的腰际，一个高大一个纤细，一个绅士一个小心，只有路灯静静立在那里，见证了一个用尽温柔带着点酒香甘甜的吻。

直到被手机铃声打断，白一一才如梦初醒般放下了缠在对方脖颈上的手臂，觉得自己似乎是喝得有点多，男人有些不满，低头又追着吻上来，被白一一闪躲开来，吻在了她脆弱的脖颈。

“你，等等，”白一一推他一下，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出声道，“我们回家。”

听懂了回家两个字，男人重新握上了白一一的手，点头：“好，回家。”

接了电话代驾很快过来，两人一起坐上了后车座，期间李呈言握着她的手不断摩挲着，像是找到了一件打发时间的玩具，从指尖到手心，摸了又摸，揉了又揉，搞得白一一脸上的温度就没有下去过。

到了熟悉的停车场，李呈言的手已经不甘于摸手，白一一只能一边应付着对方一边带着他按下楼层，直到到了家门口，李呈言已经整个人挂在了白一一身上，从身后抱着她吻她的后颈，吻她的长发。

“李呈言。”被抵在玄关墙上时，白一一又喊他。

“嗯。”男人用灼热的呼吸应答着。

“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