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子,说够了没有?!」当冠子目露凶光的朝明子乔逼近,明瑞快他一步的挡在明子乔半身前平掌朝前一抵,止住他的进势。
「我还没说到重点,怎麽可能说够?」冠子啪声打掉明瑞抵在他胸前的手,忍住再对明瑞出拳的冲动,「他跟你是怎麽回事?当我是兄弟,就告诉我实话!」
平常的冠子可是灵活得像只猴子,要不是所见所闻冲击太大,也不会那麽容易就让明子乔得手,无缘无故地吃了一嘴恶心的皂味。
「我跟明子乔,是五等亲以内,从小,我们两家就是这麽亲密,他的脏尿布我摸过不只一次。虽然他辈份比我大,但是年纪比我小,所以,我一直……都很宠他。刚刚他跌倒喊痛,我只是替他揉揉而已,我觉得就算兄弟之间,这样做也不算过分,是你反应过度了。」
已经约好在明子乔成年之前,两人不公开当前的爱侣状态,所以明瑞的托词,没有引起明子乔的反弹,反而得到他的赞声(附和)。
「就是啊,弟弟跌倒哥哥惜惜,明瑞刚刚对我做的只是这样,就你这种装满黄色糨糊的脑袋,才会将这麽简单的事情想得那麽复杂啦!」
「……真的是这样?」
「真的。」神啊,原谅我与明子乔必须要说谎,明瑞在心里恳求上天的原谅,赶紧将话题带开,「怎麽突然上来找我,发生了什麽事?」
「明子乔,到底算你的什麽人?」雄性接收性磁波性气味性暗示的能力,都是与生俱来的,明瑞方才抱著明子乔揉屁股的感觉很不寻常,冠子又是对自己的直觉很自信的那种人,没那麽容易就被说服。
「是……是我最小的舅舅。我爸姓图,我则是,呃,从母姓,所以我跟明子乔同姓。」神啊,请祢再原谅我一回,把我亲爱的爹地说成母的是因为我有我的难处,请祢谅解我的苦衷罢……
「……真的?」天上最大是天公,地上最大是母舅公,说这种谎话下雨天出门很容易挨雷公劈的。
「真的。」
冠子看看从容镇定的明瑞,又看看一脸无畏的明子乔,他当然知道明瑞跟图家爷爷不同姓,还以为图家爷爷不是亲的而是堂的表的而已,原来他跟明子乔的关系这麽的亲,冒出头的疑问也就被两人坦荡的表现给暂时弭平了。
「我上来是要跟你借手机,我记得你帮我录了一小段的练习,我想拿来跟方义凯证明上个星期六的晚上九点,我还在道馆里。」提到方义凯,冠子也没心思替心上人黎美芝小姐讨啥公道了,他自己都还身陷黑吃黑疑云,顶著小则切手指断脚筋,大则被分尸丢小命的大黑锅哩。
「好,我去拿给你,我也算你那晚行踪的证人,我跟你一起下去面对他。」明瑞对裹著大浴巾,还朝冠子射眼箭的明子乔偏了下头做暗示,揽著不再往明子乔那方向撇去半眼的冠子肩膀将人带出浴室,反手把门拉上关紧,至於二楼地板那团收拾到一半的混乱呢,只能留给明子乔继续收尾啦。
到了正午,明瑞提著两盒便当两杯饮料上楼来,却发现自己的房门反锁了,怎麽敲怎麽叫里头都不开门,只好坐在客厅按手机,给房里的小娇妻传简讯。
『乔,吃饭了,是你喜欢的三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