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乔贴在明瑞大腿上的头点了点,果然松开了一大半的力气,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又让明瑞惊讶得腿肌绷紧!
「乔乔你干嘛?不要舔!」
「不舔不行。」明子乔对著伤口边伸舌舔一下,边抬头看一眼的表情很认真,一脸的懊恼,「你的血好咸喔。」
「人血跟人肉不都是咸的吗,你没咬破自己的嘴,吸过自己的血?」明瑞心里的不满与埋怨,被他的小娇妻很认真的一口一口舔掉了,剩下的,是几乎盈满心间的,热热的涨涨的欢喜,「好了好了,本来血都凝固了,你再继续舔,等下又要流血了。」
「我的明明就没这麽咸。」明子乔皱皱鼻子,最後还是将那些咸味全都咽下了。
「那是你吃得不够营养,连血都太淡了,吸你血的蚊子一定饿得很快,养出来的後代也不够强壮,随手让人一拍都闪不过,最後一门全都得香火全灭了。」明瑞用手指耙梳著明子乔的头皮跟头发,力道比往常要更轻柔,动作比之前要更缠绵,怜爱尽在未语之中。
「我听你在说“艋舺”(原文是卡通的台语发音,这里暂借艋舺的台语发音来用)。」将血都舔乾净了,明子乔又聚了一大口口水张嘴覆在伤口上,久久都不动。
「师傅说,口水可以止血、消炎兼止痛的喔。」明子乔满意的看著外翻的肉几乎都要被他泡白的创口,明知自己给明瑞的解释并不科学,更不卫生,可他自己给自己舔过手上的刺伤,他的发现,让他更加深信不疑。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比如接吻,口交,肛交,正常的性交……本来就不能用科学跟卫生的角度,来度量这些行为是否有应该存在的必要性。
所以说,用口水给自己给他人止血、消炎、止痛,真正达到效果的,是那份自信自己能痊愈的信念,是那份要紧患者的真心诚意,口水本身的成份,只占很小的一部份因素。
「知道了,谢啦。」明瑞又揉又提明子乔的上耳骨,示意他起身,「既然你都给我治疗好了,那也不需要打什麽消炎针了,我们快回车上去吧。再拖下去,回到家可就要天亮了。」
「不急,反正你之前说过,爷爷祝寿是吃晚上的,大嫂也没那麽快来,我们……还有时间一路玩回去喔。」明子乔越说声音越轻,十根手指也挪啊挪的,从明瑞的大腿後侧移到胯下的正中,然後隔著内裤一起握住了那条,已经有点硬了的柱状物。
「乔乔,你不是吧?」
再然後,不顾明瑞的推阻,明子乔很坚定的稳住头部缓缓的凑上唇,隔著内裤,吻了那根柱状物一下!
明子乔前所未有的主动,让明瑞登时全身的血全都往下涌,本来就因为伤口被舔的刺激而蠢蠢欲动的小小瑞这下子不想站起来好好回应那个吻,都很难!
可是,尚未失去理智的明瑞望了眼四周,在明子乔试图扯低他的裤头将小小瑞给整个捧出来的当下很坚定的伸出手,朝上拉了拉明子乔的胳膊。
「瑞……你,你不想要?」明子乔抬起头,双眼与明瑞的相接,看见他很不满意的蹙起双眉,本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的少年有些恼羞成怒的拍打了小小瑞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