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颜非已经是少年的模样,那时已经很高了,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即使离得很远,也依然看得出他漂亮得耀眼的脸庞。

路凛:“这时你初三的毕业照?”

颜非回想起原来世界的初三,不由笑笑:“是啊,都怎么过来的,快记不住了,只记得那时刚进初中时个子小,总被高年级的同学按在地上摩擦,后来打得多了,也打出点经验,到初三时,基本上就是我把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路凛却听着表情严肃,他用食指托着颜非的下颌:“如果当时我在就好了,绝不会让那些人动我家小朋友半根寒毛。”

颜非毫不在意地说:“没什么,哪个男人没个戎马峥嵘的岁月!”

“校霸啊,没看出来!”路凛脸上不经意地溢出笑容。

颜非用食指不好意思挠了挠额角:“校霸谈不上,反正……就是后来没人敢惹了。”

路凛在这张照片前多看了一会儿,走之前,突然在它后面发现了一张纸,还折的整整齐齐,好像是随手放在那的,不过看手法似曾熟悉,不由好奇心大盛,打开一看,好久,站在那不动了。

颜非看他表情怪异,纳闷地拿过来一看,原来是他刚穿越过来给路凛念的那封情书。

那天,路凛看后折进他衣兜了,回来时,他随手塞在哪也不记得了,原来在这儿。

看见这封情书后,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路凛把那张纸接过来,开始念:“……致路凛:如果我是海洋,那么你就是天空,看似遥远,实则很近,我要以爱之名,以一万光年的距离,判你无期徒刑,在我心里执行……”

他念完之后,不由嗤笑:“早知道那时就接受你好了,我是不是脑抽了,后来才费这么多劲把你追回来?”

颜非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但又不能跟他说,一把扯过那张情书:“又不是你的错,感情的事,谁又说得清呢,都过去了!”

路凛这时的眼神虚无缥缈,思绪不知道去了哪,过了一会儿,他才莫名其妙地问:“我穿工装的样子真的那么帅?”

颜非听了一愣,脑子转了半天儿,愣是没转回来:什么工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