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美妇,正挺着五六个月的孕肚,脸若桃花,气度雍容。
一名婢女扶着中年美妇走过来,中年美妇笑着叫道:“小越儿,青山,你们怎么了?”
叫青山的男孩子转头看见中年美妇,叫道:“黄阿娘……”
这名中年美妇,正是黄若岩。
而那个红衣少女,就是小越儿。那个叫青山的男孩子,正是沈毅松和卓妍的儿子沈青山。
小越儿见到了黄若岩,有点心虚,所以没有理睬她,故意把头偏过去。
黄若岩见小越儿这副神情,又看到胖男孩头上流血,就问:“小越儿,你又惹什么幺蛾子了?三天不训你,你耳朵又痒了是不是?”
小越儿听到黄若岩竟然当众不给她面子,不高兴地说:“你别告诉我娘就行了。”
黄若岩说:“这是你打的吧,万一打到眼睛怎么办,多危险。”
“我不会打到眼睛的,除非我真的想把他打瞎!”小越儿不服气地争辩。
黄若岩从腰间掏出一块手帕,给那胖男孩捂住额头,道:“走,我带你找她娘说理去。”
众人知道这位黄若岩能坐上轿子,必定是官宦家的夫人。
否则,在京城里,即便家中再有钱,普通人家也不能在大街上公然坐轿子。
胖男孩的父亲对黄若岩作揖道:“多谢夫人,多谢夫人,不必了,伤也不严重,不用劳烦夫人。”
黄若岩执意拉起胖男孩的胳膊,说:“去吧,就在前面不远,我带你去,起码给孩子找块点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