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松点头:“饮马城本是大宋的城池,被党项人攻下来后据为阵地,在那里屯兵积粮,如果能一举击溃饮马城的敌军,把饮马城夺回来,那么党项军队在大宋国土上便立足不稳。所以,宗老贼攻击饮马城其实没错,但他没找对时机,才导致全军覆没。”
李总管沉吟数声:“时机,时机,什么样的时机——”
沈毅松也想不到:“战争讲求的是天时地利人和。而现在,天时未到,地利不行,人和也是没有,所以很难,我们要等。”
李总管忧心忡忡地说:“可是等到什么时候,如今求朝廷增派援兵的信刚发出去,且不说朝廷会不会增兵,就算增兵,一来一去,再重新调度,至少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这一个多月,可以发生太多转折。”
商量来去,没有具体结果。
一日,前方斥候传来消息,据打探,敌军大举出动,正欲南下。
这是他们预料到的,但真的听说敌军南下,还是吃了一惊。
消息传来没几天,敌军驻扎在桥头寨的士兵便攻到了城下,仿佛是为后面的大军充当先锋军。
沈毅松再次出城迎战,双方杀了几个回合,暂时把敌军击退。
沈毅松担心,敌军这次攻击,只是一种试探,想知道庆州城内究竟实力如何,他们一定早就知道这边兵力虚弱。
众将领聚在一起商议。
沈毅松沉默良久,沉重地说道:“庆州城恐怕守不住了。”
终将一听,全部悚然。
可是细想,沈毅松说的也许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