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如果我该有报应,直接冲我来,不该伤害我爱的人!”沈毅松试图推开周衙内。
周衙内根本无法制服沈毅松,只两下,就被推开了。
周衙内踉跄后退几步才没摔倒。
沈毅松双手抱头,觉得头上的每一根发丝都变成尖针,一下下扎着他,让他整个头麻痹了,阵阵发冷。
“为什么要对付无辜的孩子……”他痛苦地哀嚎,“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小越儿!她犯了什么错?”
周衙内又冲上来,抓住沈毅松的手,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个疑问:为什么要对付一个与世无争的孩子?
抢走孩子有什么目的?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闪电打在周衙内脑中,给了他一种莫名其妙的直接,没被语言所整理,但已形成了某种意识。
“沈兄,沈兄!”周衙内试图叫醒沈毅松,“振作起来,跟我来,我们去找,快!”
找?沈毅松眼中放射出无比强烈的希望之光,他那被痛苦压抑地无法跳动的心忽然像要跳出嗓子眼一样。
“去哪找?”
周衙内没有说出口,他还没想到那句话该怎么说出口,他拉着沈毅松的胳膊往外冲:“快,只能试一试,但愿老天保佑!”
但愿老天怜悯。沈毅松生平以来第一次如此祈求。
周衙内没说要去什么地方找,他匆匆出门牵马,两人一起跨上马背,转到大路上,向南直行。
一路出了南熏门,来到官道之上,继续向南。
沈毅松不敢多问,他生怕这是种幻觉,他生怕自己一问,他会回到现实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