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兄没有反对,二人便一起出门。
恰巧这两天国子监休假,他们直奔周衙内的宅邸,在周家见到了周衙内。
三人又是一番客套,一起在客厅中落座。
刘之杰主动向周衙内提及此行目的,说赵师兄想打听假面舞会那天的事。
周衙内笑了笑,道:“赵师兄怎么不先找我?此事还是我挑的头呢?”
赵师兄嘴角微翘,道:“我并不知道你跟那家酒楼的女掌柜很熟。”
周衙内有些吃惊,望着赵师兄,道:“赵师兄难道不知那位女掌柜是谁?”
赵师兄对周衙内的话也感到吃惊,难道自己应该知道、应该认识吗。
其实,赵师兄平日住在城外,深居简出,和城内虽偶尔有来往,却不是很密切,对于城内坊间的流言传闻一概不知。
难道,自己应该认识这位女掌柜?
赵师兄缓缓摇头。
刘之杰插话道:“那位女掌柜,不就是和骁骑军的沈指挥纠缠不清的那位娘子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周衙内道,“那位女掌柜,赵师兄也见过的,赵师兄还记得童三郎吧?”
“童三郎我当然知道。”
童三郎和赵师兄、周衙内是同学,曾经一起在中牟县县学读书。
周衙内叹息一声:“这位女掌柜,就是童三郎的娘子,只是后来二人和离了。”
赵师兄眉头微皱,他记起来了,童三郎的女儿满月时,县学里的学生曾到童家吃喜酒,酒宴上,童三郎的娘子曾给大家斟过酒,赵师兄还有印象,只是很模糊,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女子惊世骇俗的言语,和童三郎疯疯癫癫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