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一会儿,一个柴苒又变成两个。
“酒量这么差,还敢开酒楼,笑话!”柴苒嘲讽道。
“娘子。”至德紧张地叫道。
“至德——”卓妍觉得舌头都不听使唤了,她真的醉了,“走,回家。”
她想转身,却忽然一头栽倒。
柴苒上前,一把托住倒在地上的卓妍,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刁妇,你骂人的本事呢,你再骂啊。”
“混账东西——”骂出这最后一句,卓妍沉重的眼皮慢慢合上了。
柴苒又嘿嘿笑了:“现在你可是我的了。”
至德见势不妙,蹲在柴苒身旁,祈求道:“小舅,求你放了她吧,她是我们沈指挥的人。”
柴苒骂道:“你这小厮,胡言乱语,我外甥已经娶了别人了,这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哎呀,我是说真的,小舅,求你了,你可千万别为难我们娘子。”
“我只是教训教训她,让她以后别再那么嚣张。”
至德见柴苒无动于衷,忙起身快步跑到外面求救,大呼道:“酒监大人,酒监大人,快来啊,酒监大人——”
一叠声的呼唤,终于把年迈的酒监叫来了。
“什么事啊?”酒监那苍老的声音问。
“柴官人,柴官人——”至德拉着酒监就往屋里跑。
酒监进屋,一看卓妍半躺在地上,上半身卧在柴苒的怀里,立马大声叱问:“柴苒,你干什么?”
柴苒笑道:“师父,这位娘子要尝尝我们的酒,我给她尝了没两杯,她就醉成这个样子。”
说完,柴苒问至德:“你们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