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钤辖口气调侃地说:“这可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女子。”
李大郎插口道:“爹,你没见过,她泼辣的很,就是个刁妇,正经人家不会养出这样的女子。”
沈指挥转头瞪着李大郎,道:“她只是脾气暴躁了点。”
李大郎不依不饶地说:“她比我姐姐,连脚趾头都不如。”
沈指挥感到胸口腾地冒起一股火焰,要不是李钤辖在此,他必定反击,可碍于岳父的面子,又感念亡妻的离世,只能强压下这口怒火,但已暗暗攥紧了拳头。
李钤辖打了一个酒嗝,然后开口说道:“二郎人呢?”
“他在家养伤的。”李大郎道。
“养伤?”李钤辖看着儿子问,“他伤的到底有多重,一个拳头,就能让他在家养伤?”
“爹,不止是一个拳头,这个拳头是我姐夫打的,可那个刁妇也打了,好几个人都看到了。”李大郎说。
李钤辖突然抬高了声音:“什么,被一个女人打了?”
李大郎似乎听出来父亲语气中的不满,道:“爹,你不知道,这个刁妇可不一般,又泼辣又凶蛮。”
“再凶蛮也是个女人!”李钤辖怒道,“回去把他叫起来,被一个女人打伤了,传出去,他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见岳父动怒,沈指挥越发忐忑,谁知道岳父是不是指桑骂槐。沈指挥陪着小心,道:“不怪二郎,今天纯是场误会,岳父息怒。”
李钤辖呼呼喘着粗气:“孽子!”
沈指挥觉得这其实是在骂他。
李大郎道:“爹,还没完呢,姐夫居然还挑唆二郎跟那个刁妇比武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