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三郎瞪着童四郎,在他们眼中,一定把自己当成笑话了,这让童三郎的自尊很受伤,也更坚定他休妻的决心。
童五郎戳了戳四哥,劝说道:“三哥已经不开心了,四哥你别再多说话了。”
童四郎这才很同情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三哥,要我说你是兄弟中最不容易的一个,男人娶妻,有的图财,有的图名,有的图地位,有的图色,也有的能图着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只有你,貌比宋玉的人物,居然什么都没图到,实在是可惜。现在,三嫂又做出那种荒唐事——”
说到这里,童四郎再也忍不住了,又吃吃笑起来。
童四郎的话说到童三郎的痛点上,他想发作,又觉得心里憋屈,说不出话。
良久,他才自言自语道:“我原本不图女方有财或是有什么地位,只求谈得来,万万没想到,会和一个榆木脑袋成亲。现在,这个榆木脑袋不榆木了,倒成了一个不明事理的刁妇!”
童三郎又回想起早上卓妍说的话,卓妍的话莫名其妙,他记不住多少,但牢牢记住了智商这两个字。
“智商?”他不自觉地说道。
“什么?”
“智商是什么,你们知道吗?”童三郎问。
童四郎、童五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不解,然后一起望向童三郎:“你听谁说的?”
童三郎实在不想提起卓妍,就没回答。
童五郎说:“智,我知道是什么,商,我也知道,但智商是什么?要不去问问学究吧,学究博学多才,他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