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辰却摇摇头:“那是她以前和奶奶一起住过的地方,她很早以前就搬到城中区了,这样离工作的地方会近很多。”
顾逸轩点点头:“确实啊……她从城中区的酒吧开回东湖区的家,然后第二天再跑到城中区的向翎电台上班,她不觉得麻烦吗?明明自己在城中区也有住的地方。”
苏然蹙起眉头:“难不成,她有什么那天晚上必须要去东湖区的理由吗……”
“找人?拿东西?还是城中区的家住不了了?”
“还是说……”苏然抬起眼,和慕司辰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总不会是想把凶手引过去吧?”
整个房间只有慕司辰听懂了苏然的话,顾逸轩眨巴眨巴眼去看贺也,贺也也眨巴眨巴眼看回来:“什、什么?”
慕司辰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而且她不是一个嗜酒爱热闹的人,基本就不是个会去酒吧的性子,如果说这么多事情都不符合正常逻辑的话,我只能莽撞地认为她是早就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
她是一株被囚困住的植物,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可以选择去放肆地野蛮生长。
苏潼姗,你还真是个傻子啊,这么多年忍过来,你都不会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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