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看得有些愣神,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拿出手机放大镜头,将那张优秀毕业生的照片拍了下来。
“这张照片是我高三时候拍的。”礼闻池偏头看向任柏杰。
两个人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的相处,此刻气氛正好,礼闻池投来眸光温柔,伴随着冬日的旭日显得更加柔和。
“任柏杰,你知道吗?”
“什么?”
礼闻池脸上的笑意更浓,“我高三的时候,你才上小学。”
任柏杰脑中美好的幻想,被礼闻池的这一句话被打破,他不悦道:“年纪小又不是我的错,有你这么杵人的吗?”
即便个子比自己高一截,最近在公司也越来越有任总的样子。可在礼闻池眼里,任柏杰在某些时候还是可爱的。
礼闻池想,如果任柏杰能对自己再坦诚一点,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隐瞒那该有多好。
礼闻池忍不住捏了一下任柏杰的脸,随后若无其事地将手放回口袋,“走了,回家。”
任柏杰用掌心揉了揉被礼闻池捏过的地方,跟上了礼闻池。
事实上除了那次的假期,两个人很少有这样安逸悠闲的时光——有足够的时间吃早餐,帮奶奶准备肉馅和饺子皮,又或者是看爷爷写对联,再由任柏杰和礼闻池亲手贴在门上。
任柏杰扶住对联,对着门比划了一阵。
礼闻池站在不远处认真看着对联,“歪了,向右边来一点。”
按照礼闻池的指示任柏杰照做,可是礼闻池还是不满意,“移太多了,现在要向左边挪一点。”他摸着下巴估量道:“大概一厘米。”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