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礼闻池不再相信自己后,任柏杰觉得自己回答什么都是徒劳。
任柏杰怕了。
身后传来江辞温柔的歌声——
“关于错过还是继续,不求回答只求对视坚定。”
“你的温柔你的背影,在我心里,烙了印。”
“怎么近在咫尺,却不敢开口说那一句。”
日思夜想的人站在面前,礼闻池的心因为任柏杰的沉默变得冰凉。那凉意顺着脊背蔓延,指尖也冰凉麻木,礼闻池转身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穿上外套走出酒吧,呼出的气在空气中变成了白色的雾然后消散,礼闻池站在路灯下点了根烟。
寒风一阵阵席卷而来,礼闻池混沌的头脑放空,烟草的味道让他得到片刻安静。
随着呼吸,烟味一叠一叠地进入肺部,胸腔内的憋闷情绪却依旧不能释放。
礼闻池想,也许他一直被某双眼睛盯着,行踪也会被随时汇报。他觉得自己无处藏匿,一举一动都必须谨慎。
这就是任柏杰所谓的保护吗?
身后的脚步声渐近,礼闻池将烟摁灭扔进垃圾桶,江辞穿着单薄的毛衣走了过来,唇边带着浅笑,“闻池,我唱得也不难听吧,你怎么躲这儿来了?”
“我没有躲。”路灯投下的昏黄光亮勾勒出礼闻池脸上柔和的轮廓,礼闻池的眸底带有寒意,“江辞,今天我赴了约,所以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你不用联系我了。”
江辞唇角的笑容眼见得僵住,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眼中失了光彩,“无论我怎么做都比不上他,是吗?”
“你和他不一样。”礼闻池的话音刚落,一辆车停在了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