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垂眼轻笑了一声,忽然,他攥着任柏杰的围裙向自己这一侧用力一扯,两人的身体骤然紧贴。
礼闻池松开一根手指,微凉的指尖在触及任柏杰的喉结时,那喉结滑动了一下,任柏杰错愕地对上礼闻池的眼睛。
礼闻池问他,“想试试围裙y吗?”
“什么?”任柏杰愣住。
礼闻池抬起下巴,难得的语气轻佻,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也很清晰,“只穿一件围裙,里面,什么都不穿。”
仅仅两句话,任柏杰的脑海中便浮现出让他心猿意马的画面,他舔了一下唇,抬手就去解后腰上系的结,礼闻池顺势躲开了任柏杰的怀抱。
隔着半边桌子,礼闻池不动声色道:“说sao话的意义理应是让对方起反应。”他顿了顿,目光无辜道,“你还是再练练吧。”
任柏杰的手僵住,意识到被礼闻池嘲讽,任柏杰将锅铲放在桌上,上前一步搂着礼闻池的腰将他放在了沙发上。
“礼闻池,你这张嘴可真硬。”他压在礼闻池身上,吻着礼闻池的唇,“不然咱们比比,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那玩意硬?”
最终,礼闻池以失败告终,他摊在沙发上喘着气,衣服被掀开搭在胸上,脖子和胸口又新添了几处吻痕。
任柏杰正以胜利者的姿势展开笑容,礼闻池气息不稳道,“你……锅上是不是还炖着东西?”
“操,差点忘了!”
听到任柏杰进了厨房后惊呼了一声,礼闻池就知道他有足够的时间,在任柏杰做好饭之前替他收拾衣服。
打开衣帽间的灯,地上打开的行李箱夹层里放着礼闻池写的那三封信,装香水的盒子也安静地躺在角落里。
打开网页,礼闻池搜索了韩国接下来半个月的天气。
那里的温度比w市的要低,礼闻池选了几件较厚的毛衣和外套,正装也叠放整理,和领带与衬衫装在了另外一只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