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正事,还是干正事啊?”任柏杰故作扭捏,“不太好吧。”
礼闻池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任柏杰的腰,“你能不能别整天脑子里装着那档子事?”
揉了揉腰,任柏杰委屈地瘪嘴,“不是我脑子里装着那档子事,是你先说想我然后还勾引我的。”
礼闻池笑道,“那我以后不说了。”
“别,我错了。”任柏杰讨好地露出谄媚的笑,礼闻池没再说话,他稍稍靠在任柏杰怀中,心情不免低落。
乘上摩天轮,任柏杰和礼闻池并肩站着向窗外望去,城市的夜景渐渐映入眼帘。
座厢升至半空,任柏杰将礼闻池压在座椅上,他俯下身一手撑在椅背的栏杆上,一手扣着礼闻池的下巴和他接吻。
礼闻池身上除了他惯用的香水味,还有淡淡的红酒味道。
湿滑的舌顶开牙齿划入口腔,任柏杰吻的又欲又缠绵,纠缠的舌尖宣泄着思念。
良久,任柏杰抵着礼闻池的额头,只拉开了两人唇瓣的一段距离,他垂眸,嗓音暗哑地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正事?”
礼闻池低低地喘着气,气息不稳道:“你今天……去做什么了?”
任柏杰的手一僵,松开礼闻池坐在了对面。
他先是观察了礼闻池不明朗的神色,正打算交代时被礼闻池打断,“锦哥今天给我打了电话。”
“他给你打了电话?”任柏杰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他说他公司遇到了一些麻烦。”礼闻池平静地看着任柏杰,“还是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
静谧的夜晚,只剩下摩天轮运作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