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吞咽，喉间滚动，近在咫尺樱色的唇，我忍不住凑上去。

软软的一触即逝，是他退后了。

我迷离地状态直接清醒起来，正后怕。害怕他恼我太过大胆，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忽的瞧见他摸着嘴唇，漾起一抹春色。

神色间带着哀伤，低垂着眼睛。月色透过窗台照在屋内，眼下一片阴翳。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为什么要来逗我，很有意思吗？”

冷淡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他的脸色不知和月色相比那个更白些，极为惨淡的苍白。

“为什么还要做出一副喜欢我的样子，高中的时候你把我当傻子吗？我想想你喜欢李煜阳或者喜欢……萧泽。”说道这，他的声音难言痛楚。

看着我呆愣的表情，笑道：“是没想到我知道还是怎么？你知道吗，你每次看我的时候都像是透过我看别人，你对他们两个很特别。”

“我原以为我只要一直对你好，你总会喜欢我，我都这么明显了。可你还是不屑一顾，今天对着小摊上的画都能这么激动，对我送你的画却弃之如敝履。”

他的神色十分激动，似乎压抑许久。我从来不知道的，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说的的确有啊！

林砚苏脸上悲惨一笑：“看，我说的没错吧，所以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从前算我自己蠢，可是你知道我听见你说“一幅画而已，扔了就是”有多么难受吗？”

我愣愣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以前我性格太差太傲，不愿意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林砚苏：“呵！药在那，你自己收好。”

转身的时候，似乎看见清亮的泪珠挂在他的脸上，竟伤心至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