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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谷拓顿时黑脸,视线却看向岑渺,“那她怎么会有?”

“我送的。”老板理直气壮,翻了个白眼,“怎么,你是华国人啊?”

说完,老板将池谷拓上上下下扫了一眼,冷嗤:“你就算想做华国人也晚了,赶下辈子投胎吧!”

池谷拓听到这三字,只能忍了下来。

“真是。”老板转身吐槽,“不是华国人还想吃白食,脸真大。”

现场顿时哄堂大笑。

池谷拓坐在那,脸一阵青一阵白,“简直简直就是无礼!”

“对比起来无礼,你反而更胜一筹。”一旁的司空芷皱着眉,她看着池谷拓,毫不留情地说,“虽然说钟阿伯比你年长,但你的棋力明显就是已经职业定段。专业的欺负一个业余的棋手,想必这就是你们日国千年流传下来的优良传统吧。”

不等池谷拓说话。

女孩从口袋里取出弈秋棋院的徽章,小小的一枚印有弈秋的扣纽就被别在了胸前上。她手指轻轻扣响抬面,笑了笑:“下还是不下?”

池谷拓这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女孩。甚至,他在看到岑渺那枚弈秋棋院的徽章时,瞬间了然于心。

难怪年纪这么小就敢做这个出头鸟。

“原来是弈秋棋院的学生。”池谷拓隐隐不屑,他知道弈秋棋院是华国最好的围棋学院。但说实话,弈秋学院的老师综合实力,除了陆景寒没有一个能和日国的学校相提并论。

仅凭一个陆景寒就想教出华国最厉害的围棋青少年团队,凭什么?要知道他爷爷作为日国实力超九段的超一流棋圣,到目前为止,也仅仅教出两个天纵奇才的学生。

“你定段了?”

岑渺眨了眨眼睛,颇为疑惑地看向钟阿伯,“这倒是没有,难道只有定段了才能和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