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得渺姐出面。我废了那么多口舌都赶不走那疯子,你来没两分钟就全盘搞定。”
说完,花姐将厚厚一踏的保护费点好递给岑渺,“这是这个月的保护费。”
岑渺接过钱,看都没看一眼递给谢闯,然后她又接过花姐给过来的收据,从兜里拿出一支通体黑色的钢笔,签上名。
她谦虚笑道:“花姐,早就说过你比我年长喊我名字就好。”
花姐扇子遮在脸侧,她低头笑道:“这不还是得给你面子,你看看这会所里的人,她们多崇拜你啊。”
岑渺顺着示意,果不其然看到了周围大多数仰慕的目光。
她耸了耸肩膀,将钢笔盖上盖子,“那我还是希望这种崇拜的目光越少越好。”
总盯着她,多不自在。
“喲,你这钢笔我瞧瞧。”花姐拿过那钢笔,取笑着说,“你现在都是渺姐了,怎么六年前用的钢笔还在用啊?”
谢闯看着花姐拿过的那支钢笔,冷不丁出了一声冷汗。岑渺却好似异常淡定,拿回钢笔笑了笑。
“我妈留的东西,当然要珍惜着点。”
“真快啊。”花姐自顾自在对面坐下,她看了一眼坐着的两人,笑道,“转眼咱们也已经认识这么多年,当年要不是有你这丫头救了我一命,我现在还不知道埋在哪块土里。”
花姐当年被高利贷追债,就在要被人打死时,是岑渺出现救了她。
花姐一直念着这份恩情,后来大老板又在榆城开了温莎会所后,她被调到这做总负责人,然后她就第一时间联系上了岑渺。
岑渺拍了拍手站起来,谢闯帮她拿上外套。她回眸看了一眼,“我嘱咐你的事,你要记得啊。”
花姐明白两人要走,连忙也站起来笑着说,“你就放心吧,我和你保证过,我手里的人一个也不会染上毒|品。”
岑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