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被警察押着往外走,听到死刑的那一刻,他的腿突然软了想要跪在地上,却被警察架着往车上送。
“不,我不去!我不去!”
彪子惊恐的挣扎,脸上写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在这一刻。
他是后悔的。
可他不是后悔不贩毒,而是后悔,为什么早早收手。
梁勇安收回视线,他打开对讲机,通知部署在山下的同事。
“所有人,给我打好精神。我们的目标现在是一名17岁的小姑娘,长发,着工装服,开着一辆轿车。”
“韩默你带人分别守着下山的几个路口,其余的兄弟过来集合。我们分成四个小队,分四个方向,以木屋为中心散开搜索。”
“今晚就是不睡,也必须找到她!”
月色弥漫在山头。
上百号警员、数十条警犬在接到梁勇安的命令后,统一在山内展开搜救活动。
山谷里飘荡着岑渺的名字。
韩默已经喊哑了喉咙,忽然,他看到前方的灌木丛动了动。
他警惕的后退,从后腰拔出了枪。
“是我!”一道微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