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浔:“...嘿嘿。”
顾临玦:“......”
季浔松开手,靠着墙以罚站的姿势站好,先发制人的委屈开口:“你把我吓到了。”
顾临玦站在他的对角线方向的角落,两边对峙着:“我差点被你勒死。”
“我被你吓到都不忘带你跑路,你不感动啊?”
“我被你拖着脖子走,我敢不动吗?”
两个人互相诉说着自己的行为逻辑,又根本没听对方的话,你一句我一句唇枪舌剑到了家门口。
“顾临玦啊,你用什么蒙蔽了群众的眼睛,他们说你只对我好,你就这样对我好的?”
“那我该怎么对你好?”
“我怕黑,你不得安慰我一下?吓我是什么理?”
“......”顾临玦看着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心里好笑,这人怎么智商忽高忽低,一会儿可靠一会儿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他叹了口气,往前一步走。
被顾临玦吓到了的季浔看着他走过来,自己赶紧往后退两步。
顾临玦无语,他停止向前的脚步,站在原地,张开手,,放柔声音,微笑说:“不吓你,过来。”
季浔半信半疑走到顾临玦身前,不期被顾临玦一把抱住,一个暑假季浔长高了三厘米,顾临玦没长还瘦了点,这会儿季浔被抱住,怀里的男生脑袋埋在他肩部,看不清表情,低头只能看到红彤彤的耳廓。
顾临玦顺这背部的线条拍拍季浔的背,开口时沙沙糯糯,“哄哄你。”
前方没两米就是两个人门对门的家,刚才按的灯这会儿已经暗了,微弱的月光从窗户边透出来,带着夜的温暖,万籁俱静,仅仅能听到楼下汽车的短暂鸣笛声。
如果他们回头往窗外细细看,说不定能看到一两颗星星,这年头在城市里普通的星星偶尔和流星一样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