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邱知善瞧她小脸都皱一起了,赶紧把牙刷拿了出来,“怎么了这是?”
容绒含着泡沫张开了嘴巴,委屈巴巴的说:“嘴巴好痛,痛死了!”
“我看看。”邱知善将她搁在洗手台上,捏着她的小脸凑近了仔细看,绵密的泡沫沾了唇周和舌尖一圈,红红的口腔里面有细小的伤口,嘴唇里面也被咬破了,电动牙刷一震,就蹭着那些伤口,怪不得容绒喊疼。邱知善心疼死了,忙说:“不刷了,乖宝吐掉吧,直接用漱口水。”
可邱知善万万没想到,漱口水清凉的很,更刺激……
这一失误,让容绒整个早晨都不愉快,嘴巴是火辣辣的痛,手腕上是一圈圈的红痕,好气,感觉自己都被玩坏了。直到邱知善又亲又哄才把人带出门,再不出门啊,怕是安淮和萧云臻的婚都结完了。
安淮和萧云臻的婚礼办的很大方,她们好像抛开了一切顾虑,什么都不怕了,大大方方的发请帖,大大方方的发伴手礼。更让邱知善和容绒震惊的是,安淮和萧云臻竟然选择了中式婚礼,婚书、纳吉、送聘等等一个环节都没落下,更甚至还准备了骏马和八人抬软轿。
记得有媒体曾问过,有必要搞那么隆重吗?法律都不承认,日后万一合不来撕破脸,不会很难看吗?
邱知善还记得安淮当时的回答,应该是只有三个字:“她值得。”
邱知善和容绒到了他们接亲的酒店,就被分开了。一个代表接亲的,一个代表送嫁的。因为都是朋友,邱知善和容绒原本是计划在一块的,接也好,送也好都行。还没等她们俩定在哪一方的时候,安淮就来找她们帮忙。
安淮说云臻的好朋友阿英不在了,她身边也没有什么贴己的人,希望邱知善和容绒能到萧云臻那边,代表娘家人送送她。
邱知善知道何英的事情,她当下就答应了。
可是没过一天,萧云臻又过来找她们,让她们代表安淮那边的,陪着安淮过来接亲。
邱知善让容绒问她为什么。萧云臻只是说,安淮是个孤儿,只有后来认的一位高堂,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希望她们俩能站到安淮身边,给她壮壮腰杆。
她们俩如此说了,邱知善和容绒更不知道该应哪一方了,最后是邱知善拍板定下来,安排两人一边一个。邱知善去跟着安淮接亲,容绒跟着萧云臻送嫁。
其实离得也不远,也就上下两层楼的距离。
容绒进去的时候,萧云臻已经穿上艳红的嫁衣,正在盘头。红色的嫁衣映衬着如玉的脸蛋儿,一双桃花眼更是被细细描过,上翘的眼尾又被黑长的眼线加深,线条完美的唇形被红线勾勒,显得嘴唇娇艳欲滴,跟窗台上正开放的玫瑰花一样。
萧云臻从镜子里看到了容绒,眼睛一亮,赶紧让正盘头的化妆师停手,招呼着容绒过来:“你可算来了,快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