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瑰拽了一把陈舟和的手腕,站在江父和陈舟和中间:“小姑父,我敬您是长辈我叫一声小姑父,当年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您要有疑义就去问您儿子,别在这无能狂怒地乱撒火气。”
“谢瑰!”谢宝珍惊怒地看着他,“你怎么跟你小姑父说话的?”
“难道不是吗?!”谢瑰不耐道,“当初的事你们也好意思拿出来说,如果不是你们一个控制狂不顾江逐野意愿改变他的想法,一个恋爱脑要死要活地说要打掉孩子保证家里的孩子只有江逐野一个实际上只能感动你自己,江逐野又怎么会生出那种心思?!更何况假死这事,是他求着我哥做的,否则我哥至于闲着没事给自己朋友立个碑,逢年过节拜一拜吗?!”
“啪!”
江父一巴掌打在谢瑰脸上。
他说一不二惯了,无论是在家在学校,都是备受尊敬,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轻狂。
陈舟和原本没打算和江父起纠葛,静静听谢瑰说,没想到江父竟然能上手。
他反拽着谢瑰,把他拉到身后。
谢瑰的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还在说:“这一巴掌我认了,您是长辈我出言不逊,挨地活该,但您要是再对我哥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他扬了扬脸,眼神扫了向谢宝珍:“我就撂挑子不干了,反正我在哪也饿不死,公司就让给你那个好二哥吧,到时候他顺风顺水把s州那一家接回来,你们全都喝西北风去吧。”
这回,江父和谢宝珍谁也说不出话。
和谢宝珍结婚这么多年,江父和谢家肯定有利益上的联系,不然单靠当教授的工资,可养不活花钱如流水的谢宝珍,如果谢瑰真的走了,谢子谦上位,首先要拿的,肯定是谢宝珍手上的股份。
“都别吵了,”陈舟和在谢瑰的背上轻拍了下,“奶奶还在里面手术……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也别在手术室门口吵。”
双方偃旗息鼓。
手术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医生出来的时候已经满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