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要去哪?”身后陪同的人见谢瑰提步离开,错愕地问。
去找陈舟和。谢瑰默不作声地走进雨中。
房间里的情况很混乱。
陈舟和手撑着床坐着喘气,祝甸捂着腹部蹲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委屈地想要上前。
“还来?没被踹够?”陈舟和狠声问。
“陈舟和,我难受……”祝甸哼哼唧唧。
“忍着,”陈舟和自己都难受着,“这药不烈,药劲儿过了自己会消。”
“我疼……”祝甸边说边靠近,散乱的衬衫遮不住什么,腹部的淤青很显眼,“你帮我看看,我感觉肠子都被你踹出来了……”
谢瑰一脚踹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两人如交颈鸳鸯一样靠的极近,衣衫散乱,一副事后的样子。
“陈舟和,”谢瑰感觉血液被冻结,厉声斥骂,“你他妈还要脸吗?”
陈舟和嘴唇湿润,小口地在喘气,闻言看向他,显然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惊异。
他很快反应过来,报复似的笑了下。
“关你屁事啊谢瑰,你管天管地管老子和谁上床?”
说着,他挑起祝甸的脸,俯身在他的侧脸轻吻了下,挑衅道:“人家比你年轻比你活好,我为什么放着好的不要,还得为你这个次品守身如玉,你他妈给我颁个贞节牌坊?”
谢瑰冷着脸,眼神比外面的雨夜还可怕。
他一脚踹开祝甸,揪着陈舟和的领口把人拎起来:“想要牌坊我找人给你做,但咱俩之间的账得先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