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牧家被围得水泄不通,面对来自顾家的压力,饶是半只脚都迈进棺材的牧老太爷也不得不小心?对待,生怕给整个家族招致祸患。
顾逢快步走到越知面前,他停顿了一秒,随即轻轻地、如同对待失而复得的珍贵易碎品般抱了一下。
在外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顾逢非常克制,怀抱一触即分,只是抓着越知的手非常用力。
“一天之内,我希望能够得到这件事的满意答复,”顾逢一顿,压迫力暴涨,“牧家百年大族,这点处理事务的速度还?是有的吧?”
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牧老太爷半点不满都不敢表露出来,连声保证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顾逢拉着越知就想离开,被越知轻轻拽了一下,小声:“等我一下。”
越知走到牧怀面前,牧怀狼狈不堪地跪着,长发更是沾满了污血和泥土,他伤得不轻,脸颊的汗将头发全黏住了,但一双眼?睛雪亮,近乎偏执地盯着越知。
与他对视了一眼?,越知微微弯腰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忘了跟你解释一下,我是没有跟他真正做过,不过我今晚回去就会跟他做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想要我吗,那你就……一直想吧。”
说完,越知迅速起身?后退,灵敏避开了牧怀宛如发疯般的攻击。
越知再没有看他,他一步步走回顾逢身?边,当着众人的面踮脚亲了顾逢一下。
随后,越知重新拉住顾逢的手,将自己与他十?指相扣,微微仰头,“走吧。”
一上车,越知就被顾逢死死按进了怀里。
顾逢将脸埋在越知肩膀,缓了好一会儿仍然?止不住声音的颤抖,“你要吓死我了。”
越知感觉心?口酥酥麻麻的,很不舒服,但他不想松开顾逢,还?想更用力一点抱紧他,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好像又不那么令人喜欢。
此前没有见过顾逢的脆弱,他从?未表现出过害怕亦或恐惧,上一次自己晕倒,他是惊吓更多?一些,越知那时候想要安抚他,想告诉他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