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明寒笑了。
这话要是在之前?,说不定自己还会大家赞同,认为傅遗这样?做是对的,毕竟谁也不能完全停留在过去,他们?忘不掉白月光,可白月光又不知道到底还出不出现,所以找个替身?自然是没关系的。
替身?就是打工人,双方?各取所需,再合理不过了。
可现在,明寒完全不那么认为了。
他们?签署的替身?合约里全部的条款都是倾向于?他们?这边的,对方?在这个过程中所要遭受的,完全不是金钱能够抵消的,更何况能不能坚持到底拿到钱还要另说。
“那不还是拿他当替身?吗?”明寒哂笑,“你凭什么觉得越知会答应你。”
“不是替身?……”傅遗皱眉,他觉得哪里不一样?但是他好像又反驳不了明寒。
在他眼里,他需要越知的声音跟他需要越知是等价的,没有?任何差别。
明寒突然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傅哥,你要怎么做随便你好了,但你休想伤害到他,如?果你做了什么会对他不利的事,别怪我不顾念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傅遗不认为自己会伤害到越知,“好。”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明寒也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了,他临走?前?,回头看了傅遗一眼。
傅遗正襟端坐,十几年如?一日的正经。
从上学起,傅遗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事事表现超出同龄人很多倍的优秀,他们?同龄的小孩子都不愿意跟他玩,因为站他身?边会衬得自己像个智障儿童。
唯独明寒跟他玩,其实明寒一开始也不是自己愿意的,是他父母告诉他,傅遗是家中独子,将来要继承家产,自己如?果能跟他成?为好朋友,将来会对家族非常有?利。
所以明寒主动靠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