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明明当初沈濯的时候都可条理可清晰了。
顾逢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或者?说,他可能根本没忘,“嗯,你说的是?‘沈濯停下’又不是?叫我,我为什么要停?”
强词夺理。
越知冷笑扯了下嘴角:“随便你,反正你没机会再爬上我的床了,技术太烂,下辈子再练练吧。”
顾逢今天不太敢招惹越知了,好声好气答应着,让他躺好。
“这个?力道可以吗?”
“嗯……”越知舒服地吁了口气,“你是?专门练过吗?”
顾逢嘴角的笑意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但是?越知背朝他趴着,未能看到。
“学过一点,你觉得?有用就好。”
他淡淡拂走眼底情绪,又恢复成了那个?温和含笑,永远都沉稳可靠的顾逢。
他手法?很熟练,像是?练习过很多次,但是?又好像是?第?一次实?践,因为他需要不断询问越知的反馈才能拿捏准最合适的力道。
被他按摩完之后,越知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多了,像被人从内部将骨头筋脉都重?新顺了一遍似的。
“叮咚、叮咚——”
越知捞过手机一看,信息来自:陆西。
陆西,陆胥的堂弟,也是?被他误会的白月光。陆西一心从事科研,对陆胥的感情丝毫不知。
【[微笑jg]我休假回家几天,好久没见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