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不到,原先顾逢送越知回家的那辆车又来了,车门打开,一位脸戴面具的男子从车上下来,这就是“顾逢”了。
越知险些笑出声。
顾逢出的什么馊主意,居然?找了个假的。
不比不知道,越知打量着“顾逢”,才?发现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身材有多?好,几层衣服都挡不住的好。
“这位就是顾先生,”越知憋笑,“顾先生好,这位就是沈濯,你们认识一下。”
“顾逢”非常僵硬,一看就是临时演员,完全没彩排过的那种。
他又要遵循人设,也不太敢自由?发挥,半尴不尬地点头,“你好。”
真正?的顾逢则像大老板批阅文件似的“嗯”了声,催促越知回屋里去?。
越知将灯都打开,客厅亮堂,两人的身形更加对比明显,缺点与优势在此?毕露无遗。
“顾先生是客人,想喝茶还是水?”越知问着话呢,人却已经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了,一看就不是他要去?给上茶。
这个问题“顾逢”不知道该怎么选,又紧张又为难地飞速瞥了一眼站在旁边冷眼看着的自家顶头上司,磕磕绊绊:“茶、啊……还是水吧。”
“好的。”越知扭过身去?使?唤顾逢,“客人要一杯水,麻烦你了沈大哥。”
“好。”
“别!”那边假顾逢如坐针毡,他哪敢让大老板给自己倒水,屁股起了一半,又讪讪坐下,勉强维持碎了一地的冷漠人设,“我还是不喝了吧。”
“哦,客人又不想喝了呢。”越知点点自己嘴唇,“但是我想喝。”
顾逢警告似的看了假的自己一眼,示意他别再轻举妄动,转身去?给越知倒水。
假顾逢大松一口气,想擦擦自己额头的冷汗,然?后发现戴着面具,擦不了,又老实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