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逢将先前调酒师送越知的那杯酒一滴不剩倒了个干净,一手困着越知双手不许他乱动,另一只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令手下身躯瑟然?颤抖。
“你猜猜?”
越知不安扭动,倒是没多?疼,就是那里的肌肤比较细腻敏|感,经不起随意对待。
涨涨的,两边还对称。
“还敢胡说八道吗?”
顾逢摘了变声器和面具,用方才?越知握过的量水杆碾过被红酒弄湿的衬衫扣子,手掌放肆而行。
“是不是夹子?”
越知上半身难耐地向上拱起,脊柱弯出一道惊人的弧线,像雪白的弧形桥梁,如果忽略那止不住的颤栗的话。
“你太过分了,拿、拿开。”
顾逢有分寸,不会让他疼,但看他实在抖得?厉害,也怕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便取走了左侧,指腹轻柔安抚,“还喜新厌旧吗?”
桥梁轰然?坍塌。
“不了,”越知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光源,又无处依靠,一侧寒冷一侧温暖,顾逢仿佛忘记了另一边,强烈的未知与刺激让越知不住地乱动,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不能厚此?薄彼,顾逢……”
顾逢偏不,趁机起价:“说句好听的。”
“……喜欢你。”越知都把自己往前送了,他还不领情?,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顾逢俗气,就爱听这种话,听多?少遍都不觉得?腻烦,“嗯,我也喜欢你。”
他还笑,越知气得?蹬腿踹他,“快点!”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