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开了门,他披了件外套,表情?依旧淡淡的。
“怎么了?”
明寒一见了越知就像蔫了的鹌鹑似的,手足无措,“我、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事?我……他说那?个水……”
越知打断:“我没喝。”
“哦、哦……”
明寒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想拉越知手,又不太敢,支支吾吾:“我……我知道你?是他了,签名,我看见了。”
“嗯,”越知点?头,“还有事吗?”
明寒愣愣看他,不知所措:“没、没了。”
越知皱眉:“那?还不走?”
“对不起?,”明寒下意识就道歉,“我现在就走,你?别?生气……”
刹那?间明寒想起?,这一幕是何等的熟悉。
曾经的他们两人之?间,可不就是这样吗?只不过如?今两个人的身份反了过来,不断小心?翼翼道歉的那?一方成了自?己。
更重要的是,明寒不仅不觉得难过,反而有点?开心?,至少越知还愿意跟自?己说话,至少自?己还不算特别?晚,所以肯定?来得及的。
在他心?里,越知不止一次提醒自?己去看快递盒子里面的签名,就说明最起?码他还是给自?己机会的。
只要有机会,那?明寒就一定?会争取到越知的原谅。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小心?一点?,注意饮食安全。”
明寒也知道自?己现在本来就官司缠身,万一被?人看见恐怕对越知也不好,再三回头看了几眼,跟着傅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