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这具身体是被怎样随意用?力对待过。

外套的连领竖着,越知歪头, 挡住小半张脸,隐晦却大胆地勾起嘴角。

柔嫩的指尖勾住金属拉链,缓缓地,向?上拖拽。

齿轮逐一咬合,拉链到顶,遮挡住全部印痕,同时也挡住了越知嘴角恣睢的笑。

明寒将?拳头攥得咔咔作响。

“喝水吗?”傅遗倒了三杯水。

他不是喜欢解释的性?格,对明寒误会越知身上的痕迹是自?己所为的时候也没有反驳,他的修养不允许他做出让受害者更加难堪的事情来?。

那天晚上碰见明寒跟越知有点关系,傅遗是主动做出选择并立刻执行的,他以为明寒是喜欢越知的。

但看今天这样子……好像也只是玩玩,毕竟他知道明寒心中另有所属的事情。

“他的声音很像那个人,能够帮助我睡眠,我们签了一份协议,仅此而已。”

作为少年时期就相识的好兄弟,他们两个当然都清楚彼此心中白月光的存在。

“是吗。”明寒第二次说这两个字,他没有看傅遗,而是两步走近越知,鹰隼般的双眸穷追不舍。

明寒偏爱修身的短款衣服,皮质外套下摆打了孔,缀着两根粗条飘带,长裤修饰着绝佳的窄臀长腿,与?这一身打扮不符的是他脖子上挂了一块佛牌。

很小一块,木制的,用?旧红色的绳子拴着,边缘泛着油光,一看就是常被人握在掌心抚摸的。

满娱乐圈都知道,明寒从来?不信这些东西,但他戴着佛牌,走到哪里都有人问,明寒不胜其烦,干脆收了起来?,偶尔戴一次也藏在衣服里面,不会让人看见。

可他今天就这样露着,好像生?怕谁看不见似的。

“原来?你?也是……替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