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把过去一切归还,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

明寒想起大前天的时候,他误以为越知自杀,想着以后稍微对他好点,然后越知单方面提出解约。

并不需要他的好。

前天的时候,他想给越知一点补偿,却在别人口中得知自己的成就都有着越知的帮助,他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

自己所谓的补偿,就像一场笑话。

昨天的时候,他终于下定决心忘记过去的一切好好跟他在一起了。

可是他……根本不想要了。

辛辣的酒顺着口腔灌入喉咙,逼得明寒眼眶通红。

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不稀罕……

“拿两瓶酒。”一名身材高大壮实的男子随手放了一个火红色的头盔在吧台上,他手腕缠着纱布,但是行动丝毫没有受限,开了瓶盖直接咕嘟咕嘟往下灌。

在酒吧这种地方,陌生人素昧平生,有的人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气场就能判断出对方跟自己一样。

“喂,你因为什么事儿啊?”

明寒喝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把一只没用开的杯子往对方身边推了一下,“说说。”

一瓶威士忌见底,牧野“当”一下把空酒瓶放桌面,长腿勾过椅子往上一坐,开了第二瓶。

“干了对不起我媳妇的事儿。”

明寒半趴在吧台上笑了声,留长了一点的头发烫了卷,乱糟糟落在额前,半挡住立挺的眉眼:“我也是……我想弥补,但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