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越知的手臂压到了墙壁上的装饰相框,中间空白的墙面咔一下陷了下去。
“摔哪儿了?”
沈濯一只手拉着越知肩窝把他架起来,弯下腰去查看他的膝盖。
越知就是装的,根本不可能摔着他自己,他顺着墙壁将整个镜面露出来,对面自己房间便一清二楚暴|露在两人面前。
他自己是装的,也以为沈濯是在故意转移话题,越知敲敲镜面,“这是怎么回事?”
沈濯的掌心是热的,贴着越知膝盖散发烫意,轻轻按了一下,“疼吗?”
“不疼。”
越知把他拽起来,达到目的之后就不在意自己先前的拙劣演技露馅了,“镜子,解释一下。”
他今晚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沈濯确定他没有摔到哪里,才看向镜子,也并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样子,很平静:“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这么直接,这么平静,越知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但又觉得就是应该这样。
他从来便不是会粉饰什么的。
越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等下我会搬出去。”
本来也就是暂时来这边住一下,这里毕竟是沈濯的房子,越知身为金主,一直住在自己小金丝雀的家里不太好。
他这几天看了几处房子,都不算很满意,华丽如顾逢的山顶城堡,温馨如沈濯的两层小别墅,对比之下越知很难找到特别合心意的房子。
但是没关系,自己到时候可以再慢慢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