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没想到他还算着次数,嘴角笑了下,“怎么了,我还没有考虑好呢,三天时间还没到,我可以拒绝的吧?”
“当然可以。”
越知不转水杯了,改为晃悠着手腕转杯子里的水,他低垂着眼帘,好像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水中的漩涡里,说出来的话有着独属于他的那种不讲理感。
倒是不让人讨厌,反而会觉得他本该就是这样,任性妄为,被所有人宠着骄纵。
“不过你越拒绝我就越想得到你。”
秾艳娇贵的小玫瑰花竖起身上的刺,茎蔓花瓣愈加耀眼,那些扎手的刺不仅没有让暗中觊觎他的人退却,反而更激起了猎人的征服欲。
“有多想?”
沈濯上身往前倾了一下,颇有压迫意味地遮住了越知身前的大半部分光线,眸光犀利:“你也会对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吗?”
越知含笑晏晏,“这个……你管不着。”
“那就是没有多想了。”
沈濯直起身,阴影离去,逼仄与亲密感同步散去。
“我咳……咳咳……”
越知刚要说话,突然咳嗽了起来,玻璃杯中的水一晃一晃,险些倒出来。
“怎么了?慢点别着急。”
沈濯连忙给他轻轻拍着后背顺气,另一只手想接过杯子来先放下,冷不丁被越知勾住脖子猛地压了下去。
他是直接整个身体压过来的那种,沈濯毫无防备被他偷袭了个正着,又怕一起摔地上去没敢硬挣扎,便被蛮横按倒在了柔软的病床薄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