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将他的两只手腕捆到一起,缠得并不紧,末了拎着结扣称斤论量似的垫了垫。
他抓着余下的领带末梢将沈濯双手固定到头顶,做完这些,越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很随便地问了个问题:“你觉得,他怎么样?”
“还行。”又是一个中肯的答案。
越知单手撑在他头顶,两膝分跪在沈濯身侧,微微向前,“跟你比呢?”
电影音量到了最低,几乎听不见声音,客厅时明时暗的灯光酝酿出更加静谧的氛围。
沈濯声音微哑:“你不是亲自验过了?”
他们有三日之约,越知自然遵守约定,不可能对沈濯做什么,但他现在心情不好,踩踩沈濯的边缘线,欺负他一下,也不算违规。
【…】
越知用了点力,嘴角笑意勾大:“我在问你话呢。”
【…】
沈濯吃痛闷哼一声。
【…】
脊背略微向前弯曲,他的脸与越知露在外面的脖颈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滚烫急促的喘息尽数喷洒到了上面。
【啥也没干,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他只要稍微再往前一点,就能咬上那片光滑鲜美的地方,但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声线沙哑低沉: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