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挣脱不开,有些急了,“你不吃我也不吃!我也说到做到!”
只支棱了这一句,越知接着就服软了,“好了好了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昨晚问过医生了你不能三天不吃饭。”
顾逢静静听着,不为所动,继续叉着吐司让越知吃早餐。
“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这么狠心,”越知扭着脖子回头看顾逢,有点委屈地看着他,“我好心疼你,你吃饭好不好?”
顾逢抬手捂住了越知的眼睛,不许他拿那种眼神看自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要心软了。
越知于顾逢而言,是年少混沌时期仅有的向往与救赎,是青年飞速变化时期念念不忘的白月光,也是点燃他全部情|爱与欲|望的操控者,顾逢愿意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他,还要担心不够好。
只唯独一点,他不能也绝对不会退让。
“你答应我不离开但还是偷偷走了,你答应我不会再让我担惊受怕却还是有了第二次,越越,我没那么好糊弄,你下山的时候分明做足了准备,你根本不是不知道牧怀有问题,更不是放松大意才上的他的车。”
“你提前准备好了人,甚至早在你见到牧怀之前你就让人准备好了gps定位和呼叫器,你让人早早准备好了要围堵牧怀,你根本不是无意的,你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冒险,所以你安排了足够多的人手,你笃定了牧怀的一切计划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傅遗坏了你的计划,不过就算有傅遗最终牧怀还是会被你抓到,因为你连飞机都全部想到了。”
“事情超乎你的预料,所以你的最后安排也从保护你变成了捉到牧怀,一个牧怀有多重要啊?值得你让人不顾一切代价捉他?”
越知很想跟他解释一下他认为牧怀发疯的话更容易受伤一点,相反会更安全,但顾逢从没对他这样凶过,理智告诉越知这种时候还是乖乖闭嘴好一点。